西瓜选我我超甜

围脖/afd同名:LOF西瓜选我我超甜

【战山为王】沉浮 伍

古风/权谋/相爱相杀类长篇尝试

(假)宦官·心狠手辣战x(伪)公主·不择手段啵

🈚️三观,不喜勿入


❌非ns!都是有原因的!

❌禁上升蒸煮!ooc都是我的!

❌前期真相杀,你死我活的那种!

❌禁人参公鸡!禁带大名辱骂!别让我看到谁配不上谁!否则一律拉黑,他们俩就是绝配!




第五章 

  “陛下,舒贵妃娘娘在外等候多时了。”肖战在襄昭帝耳边说道,襄昭帝刚刚服食过丹药,房间里云雾缭绕,正恍惚得不知所以,一时没能反应过来,直到肖战重复了一遍,才抖擞起精神,“唤她进来吧。” 

 

  舒贵妃簪星曳月款款而来,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,眉似翠羽,肌如白雪。她生得明媚娇艳,深得襄昭帝喜爱,可惜自三年前诞下十三皇子时伤了身子,即便这些年宠冠六宫却也没能再诞下个一儿半女。 

 

  襄昭帝见她便弯了眉眼,他刚服用过丹药,此时正是精神头好的时候,肖战很懂眼色地退下了。 

 

  “爷,咱是回千岁府吗?”随风跟上肖战。 

 

  “嗯。”肖战应了一声,他有襄昭帝御赐的轿辇代步,四人抬轿,同公主待遇,肖战单手撑着额际假寐,刚出宫门不远,肖战便叫停下,随风和随遇警惕地看向四周,果不其然,箭矢划破长空,直奔肖战而来,随行侍卫拔出武器一一挡下,自屋檐而下约十余人,皆黑布掩面,看不清容貌,为首之人恶声道:“狗贼,今日我等便要取你狗命!用你的骨血祭奠死去的忠良肱骨!” 

 

  肖战沉吟一声,“你们是同他们有仇吧?用我的骨血祭奠,那些鼠辈也配?大概会落得个灰飞烟灭,永世不得超生吧?”他似乎真的想象了一下,笑出了声,弹了弹手指,“随风,记得留活口。” 

 

  “好嘞!”随风愉快地应了一声,片刻便混战了起来。 

 

  除随风和随遇外,其余人都守在肖战身边,那群刺客一时之间被二人缠上,竟分毫无法靠近肖战,而侍卫中还有人打趣:“你俩比试比试,谁若输了,今夜的夜宵他请!” 

 

  刺客们深觉羞辱,招招狠绝,却仍是无法奈何他们半分,为首之人见伤亡惨重,起了撤退之心,却被看穿,二人手起刀落,将后路堵死,活捉了首领。 

 

  被带到肖战面前时,那人欲咬毒自尽,被随风一拳打落了两颗牙,嵌在牙缝间的毒药滚落在地,随风捏捏拳头,冷哼一声,捅了捅身边儿的随遇,“如今这刺客倒是一茬不如一茬。” 

 

  随遇不搭理他,默默退了一步。 

 

  “你要是觉得无趣,本座倒是可以陪你过过招。”肖战笑道。 

 

  随风缩了缩脖子,忙道不敢。他至今为止只见过肖战出手过一次,招招见血,杀气腾腾,那帮刺客无一生还,身首异处,连他们这些见惯了死人的都忍不住胆寒反胃,他还想多活两年。 

 

  千岁府中有座地牢,名谓“血牢”,极为阴森恐怖,甫一进入,便有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血牢深处的墙上挂着各种刑具,这里没有牢房,常年不见天日,因为在这里的人几乎都熬不过半日,因此也无需看守。 

 

  待肖战到时,那名刺客已奄奄一息。 

 

  换过一身衣服的肖战看起来和平素不太一样,他一身苍色长衫,有银丝暗纹团绣,袖口和襟口处绣以祥云翻浪,束以半发,只坠了一只玉簪,长身玉立,若是在皎皎月色下,不知情的人定要将他当成月宫里落下的仙子,肖战其实生得极为好看,在他成为佞臣肖战之前便有名声在外,总听得有人说若是小肖公公不是个太监,便是个街头乞儿,也能叫丞相千金弃了荣华富贵,与他厮守终生,只是这话如今销声匿迹,再无人敢提起罢了。 

 

  仙子落入凡尘,变成了夺命的罗刹,坊间传言更多的,说他青面獠牙,面目可憎,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。 

 

  就像世人都说嘉祯公主膀大腰圆,虎背熊腰,是个没人敢要的母夜叉,可肖战回忆一下她在长街之上伸着爪子挠人,咬牙切齿的模样,觉得还怪可爱的。 

 

  像是未经世事磋磨的小金丝雀,丝毫不知畏惧警惕,让人想捏着她的脖子,听她颤抖的悲鸣声。 

 

  “爷,招了。”随风垂手道,“是元府派来的人。” 

 

  肖战不说话,只是打量了一圈刑具,在刺客瑟缩的目光中,颇为遗憾地转过身,“你知道,上一个骗我的,下场如何吗?” 

 

  刺客不答,他便接着道:“我在他头顶开了个洞,灌了水银,完整地将他的皮剥了下来,剥完之后,他还没死透,抽搐着,伸着血淋淋的手,还试图向我求饶。” 

 

  他的声音又柔又轻,却仿佛是地狱里的恶鬼一般,吓得那刺客肝胆俱裂,酷刑之下都不曾吐露的内情倾数而出:“是勇王!是勇王!”他颤抖着嗓子,涕泪横流,惊惧地看着肖战:“勇王知道我们杀不了你,所,所以想嫁祸给元家和太子,我,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!” 

 

  肖战只觉无趣地推开两步,慢悠悠地走出了血牢,“丢给祁嬷嬷玩儿吧,她上回说试了新毒,别让她再往膳菜里下了。” 

 

  “是!”随风顿时喜形于色,终于给祁嬷嬷寻了个新玩意儿,他们可以短暂地解脱一段时间了! 

 

  “爷,勇王那儿……”随遇低声问道。 

 

  “无妨。”肖战看向清亮的月亮,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阴沟里的老鼠不值得他付诸心力,更何况,有时候,沉默才是最令人恐惧的。 

 

  勇王府里,王齐光将书案摔得狼藉一片,堂中跪了七八人,皆抖若筛糠,噤若寒蝉。 

 

  “王爷,他虽只是个宦官,但心狠手辣绝不输前朝酷吏,属下早就说过,能拉拢此人为最佳,便是不能,也不可与之为敌……”有老者忍不住开口,被王齐光不耐烦地打断:“好了,别马后炮了,就说该如何做便是!” 

 

  “王爷,事到如今,只能抵死不认,肖战再手眼通天,也不能平白无故给皇子栽赃这样一个罪名。”有人颤颤巍巍地说道。 

 

  “本王还怕他?!本王可是凤子龙孙,就凭他一个阉人,便是知道是本王所为他又能如何?!”王齐光又一次将茶盏掀翻,暴躁地原地走来走去,滚烫的茶水溅到最前面跪着的人,却没人敢躲闪半分。 

 

派刺客刺杀肖战之事要栽赃嫁祸给元府和太子的是他,如今留了个活口,害怕的人也是他;半夜急召所有幕僚商量对策的是他,如今嘴硬不听劝阻的又是他。 

 

  令人哑口无言,心中怅然。




热度太差了qwq

点赞过200再下一更吧

按照以往的文来看应该是不难的了

实在冲不过的话这篇文就坑了,886(躺平)

评论(50)

热度(272)
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