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瓜选我我超甜

围脖/afd同名:LOF西瓜选我我超甜

【战山为王】沉浮 肆

古风/权谋/相爱相杀类长篇尝试

(假)宦官·心狠手辣战x(伪)公主·不择手段啵


🈚️三观,不喜勿入


❌非ns!都是有原因的!

❌禁上升蒸煮!ooc都是我的!

❌前期真相杀,你死我活的那种!

❌禁人参公鸡!禁带大名辱骂!别让我看到谁配不上谁!否则一律拉黑,他们俩就是绝配!





第四章 

  元厉的返朝令无数朝臣心中激荡,这元大人是两朝元老,曾是先帝重臣,又曾是天子老师,后还教导过太子和公主,一生勤恳,正直敦厚,学富五车,桃李满天下,人人敬仰。他中年丧子,膝下唯有一孙,曾是太子伴读,如今的鸿胪寺少卿,元祺自小便有志向,不愿受祖父荫佑,偷偷去了科考,一朝蟾宫折桂,在殿试时大放异彩,还传为了一段佳话。 

 

而就在元祺任鸿胪寺少卿的那年,元厉不顾皇帝劝阻,执意辞官归隐,令无数学子因无缘一睹其风采而扼腕叹息。 

 

  肖战看着那本奏折,修长的手指落在书案上,沉闷的敲击声在房间里回荡,竟有些叫人不寒而栗,他双眸微眯,满目寒光,目光所及之处,便是“元厉”二字。 

 

  很好,这老家伙竟还敢回来。肖战勾起一个笑,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这些年他腾不出手去找这老家伙,竟自己撞上门来了,既如此,那便要血债血偿了! 

 

  让他想想,该让这位天下读书人都心之所向的老先生,以什么罪名,凄惨地死去呢? 

 

  十一月初,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入京城,停在一座简朴的宅子前,宅子上挂着“元府”的牌子,毫无气派可言,可老者下车后却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青年进了屋。 

 

  此二人正是进京的元厉和元祺。 

 

  “祖父。”元祺将老者扶进屋内,嘱咐随行侍者替老者宽衣收拾,“您先歇息一日,朝服和一应物品皆以准备妥当,明日一早便可上朝,我与太子和公主已商榷过,散朝后便与他们姐弟相约垂星楼。” 

 

  元厉点点头,“做得不错。” 

 

  垂星楼位于御湖中央,四面环水,唯有御船才能行至,不怕有人窃听,却又四面无遮,坦坦荡荡,正适合他们谈话。 

 

  “还有……”元祺面露犹豫,带着些少年人的羞意,“祖父,我之前在信中同您所说之事……” 

 

  “怀颂。”元厉发须灰白,目光却澄清,他不赞同地看向元祺:“祖父心知你与公主是总角之交,你年纪也不小了,知慕少艾,是好事,可嘉祯不一样。” 

 

  “她是公主,是帝后之女,身份何其尊贵,且太子为她嫡亲的兄弟,虽……但情分总和旁人不同。而且,怀颂。”元厉定定地看向元祺,倒算不上十分严厉,只是态度显而立见,“本朝规矩,驸马不可入朝为官。” 

 

  “仕途和嘉祯,孰轻孰重,你心中总该有掂量才是。” 

 

  翌日散朝后,元祺便随着元厉一同去垂星楼赴约,王一博和王一衍俩人已经在垂星楼等候了,屏退左右,见到元厉,二人皆面露喜色。 

 

  一番见礼后,元厉安然坐下,抚着胡须,便要考校功课,王一博信心满满地应答,王一衍虽是磕磕碰碰,却也勉强算是及格,元厉时而点头,时而摇头,继而一笑:“公主殿下倒是时常勤勉,太子殿下还需努力才好。” 

 

  “是。”王一衍乖乖地点头,“姐姐功课自是比我好的。” 

 

  “你与公主殿下是孪生姐弟,她不比你多顷刻时辰学东西,公主是女子,识文断字,能明事理辨是非便可,然太子既为储君,更该勤勉好学才是,太子殿下不该让公主如此操心。”元厉不认可地摇摇头。 

 

  王一博嘴角一顿。 

 

  “祖父。”元祺皱起了眉头,“公主她……” 

 

  “怀颂哥哥。”王一博打断元祺的话,朝他摇摇头,元祺不认可地看向他,却也只能止住话头。 

 

  “老师,如今肖党势盛,父皇他……朝中虽有中立之势,却大多是见风使舵之辈,且油滑至极,姐姐多有暗指却石沉大海,我们手中,仅有礼部尚书愿意相助,可礼部势弱,全然不似兵部吏部等,况且肖战手中有禁军统领之职。”王一衍叹了口气。 

 

  “这些人或曾有雄心壮志,然权势、前程和利益,足以让人忘记尊严和骨气。”王一博冷笑一声。 

 

  “殿下稍安勿躁,政权根本之地,本不可有拥兵自重之人,肖战此人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元厉轻抚胡须安抚道,“水至清则无鱼,朝臣们虽然摇摆不定,但胜在也并未全部倒向肖战一党,殿下不必忧思过度。殿下更应该关注的,是勇王。” 

 

  “勇王性情乖张暴戾,父皇并不喜他。”王一衍不解。 

 

  元厉敲了敲桌面,王一衍立马噤声,见老师不快,面露懊恼,求助地看向王一博。 

 

  “父皇再不喜他,他也是除你之外,唯一成年了的皇子。”王一博沉吟道:“若是你……遭父皇厌弃,总不至于让肖战一个阉人上位,那便只剩下他了。” 

 

  “我听说,勇王上月曾给肖战送过生辰礼,难道他竟想拉拢肖战?”元祺也皱起了眉头。 

 

  元厉摇摇头,“他虽有意,但肖战却没收。”其实不仅没收,送礼的人甚至连门都没进得去,听闻勇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差点打死那个让他去送礼的谋士。 

 

  “天潢贵胄,竟要去谄媚讨好一个太监,王齐光真是要脸。”王一博冷哼一声,对勇王的所作所为极为不齿。 

 

  “倒也不怪他病急乱投医。”元厉眉头紧锁,“听闻陛下前阵辟谷闭关,还未出祈丹殿便晕了过去,他大约是怕陛下……所以才出此下策。” 

 

  毕竟如果襄昭帝一病不起,太子监国便是理所当然的事,那他便毫无翻身的可能了,如今襄昭帝最为信任之人非肖战莫属,如若能得到肖战的支持,这帝王之位不说垂手可得,也是差不离十拿九稳了。 

 

  “可九……肖战为何拒他于千里之外呢?”王一衍小心翼翼地提出问题。若说起嫌隙,肖战前不久斩杀的何翎等人还是他们的心腹,与太子一党早已撕破脸面,此时还不攀附上勇王,那日后无论是谁登基,肖战都再难有如今的荣光了。 

 

  元厉轻笑,“太子以为,陛下为何竟放心肖战统领禁军?” 

 

  这也曾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之处。 

 

  王一博略一思索,旋即松了眉头。 

 

  襄昭帝之所以这般放心肖战,正是因为肖战独成一派,谁都不靠,甚至两边都得罪了个干净,这样,肖战的靠山,便只剩下襄昭帝一人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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